問答題也許鐘書是唯一敢當(dāng)眾打趣他的人。他家另一位??褪顷愇骱掏?。一次鐘書為某一件事打趣傅雷,西禾急得滿面尷尬,直向鐘書遞眼色;事后他猶有余悸,怪鐘書“胡鬧”??墒歉道撞]有發(fā)火。他帶幾分不好意思,隨著大家笑了;傅雷還是有幽默的。傅雷的嚴(yán)肅確是嚴(yán)肅到十分,表現(xiàn)了一個地道的傅雷。他自己可以笑,他的笑臉只許朋友看。在他的孩子面前,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嚴(yán)父。阿聰、阿敏那時候還是一對小頑童,只想賴在客廳里聽大人說話。大人說的話,也許孩子不宜聽,因為他們的理解不同。傅雷嚴(yán)格禁止他們旁聽。有一次,客廳里談得熱鬧,陣陣笑聲,傅雷自己也正笑得高興。忽然他靈機(jī)一動,躡足走到通往樓梯的門旁,把門一開。只見門后哥哥弟弟背著臉并坐在門檻后面的臺階上,正縮著脖子笑呢。傅雷一聲呵斥,兩個孩子咚咚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里逃跑上樓。梅馥也趕了上去。在傅雷前,她是搶先去責(zé)罵兒子;在兒子前,她卻是擋了爸爸的盛怒,自己溫言告誡。等他們回來,客廳里漸漸回復(fù)了當(dāng)初的氣氛。但過了一會,在笑聲中,傅雷又突然過去開那扇門。傅聰、傅敏依然鬼頭鬼腦并坐原處偷聽。這回傅雷可冒火了,梅馥也起不了中和作用。只聽得傅雷厲聲呵喝,夾著梅馥的調(diào)解和責(zé)怪;一個孩子想是哭了,另一個還想為自己辯白。我們誰也不敢勸一聲,只裝作不聞不知,坐著扯淡。傅雷回客廳來,臉都?xì)馇嗔?。梅馥抱歉地為客人換上熱茶,大家又坐了一會兒辭出,不免嘆口氣“唉,傅雷就是這樣!”閱讀上面楊絳《憶傅雷》中的一段文字,試分析作者是如何記寫人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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