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項(xiàng)選擇題

下列關(guān)于塊和屬性表述正確的是：（）

A.屬性和塊是平等的關(guān)系
B.屬性必須包含在塊中
C.屬性是塊中非圖形信息的載體
D.塊中可以只有屬性而無圖形對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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